裴琰身子朝后靠了靠,几年不见,她脾气倒是比从前硬了许多,看着这北境的确养人,骨头都给将养硬了。

他薄唇缓缓弯起,不咸不淡的说了句:“你母亲不是在西边流放吗,怎来北境了?”

江云娆下颚绷着,冷道:

“行,裴琰,现在会用皇权压人了。要喝茶是吧,民妇,亲自去给皇上您泡!”

她的屋子里就有一套茶案,东西一应俱全,但江云娆没用,她才不给裴琰泡自己收集的好茶叶呢。

起身将房门打开后,就走了出去。

“兰因,你怎在此?”江云娆有些惊讶的问道。

鹤兰因:“我来看看你,皇上他没有为难你吧?”

只是这雪夜过于安静,外边的人声一下子就传进了裴琰的耳朵里。

那清冷如神子的俊容,一下子就阴沉了下去,那下颚线犹如刀锋一般锋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