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抿了抿唇,无力的回答道:“也没有很为难。”

顶多就是阴阳怪气,看她不顺眼罢了。

鹤兰因那温和的眸子看了看门里的方向,都是男人,怎会不明白他心底想的是什么呢?

他太了解裴琰那心傲的性子了,追了半个大周来到北境,若是毫无帝王气概的央求人家回去,那也肯定不是裴琰了。

鹤兰因身上虽然拢着很厚的狐毛披风,但掌心却格外冰凉。

忍了五年,却在裴琰来的这一刻,心绪变得极为不安。

他终是问了出口来:“云娆,你会跟皇上回去吗?”

江云娆心中一窒,眉眼里升起淡淡愁云来:“我大抵是回不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