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抿唇笑了笑,摸了摸隆起的孕肚,回身坐了下来:

“说得可多可多了,要不然今日也不会在这里来堵拓跋朔兰。

只是她现在表现得过于抗拒,不过没关系,一次不行,我们再来一次。”

不知何时,裴琰的御辇已经等在了后边,他黑眸沉沉的走了过来:“朕都说了,这对匈奴兄妹,性格执拗,你还不信。”

江云娆回眸看过去:“皇上几时到的,怎又悄悄咪咪的出现在人身后,听人墙角?”

她埋怨的看了裴琰一眼,许是刚才那句话爱他的话又被听见了,怪不好意思的。

裴琰长眉微挑了一下,眼含笑意的看着她:“这是朕自己的墙角,难不成还不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