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太后蹭的一下从凤椅上站了起来:“可是王庭那边出了事情,单于还在王庭呢!”

拓跋朔兰也站了起来,看着那来报的副将:“到底怎么回事?”

那副将道:“太后,公主请放心,王庭那边相安无事。

单于这几日独当一面处理朝政,是安全放心的。

单于估计也已经出发了,应该就快到了。”

拓跋野都快到了,但那新任驸马迟迟不见踪迹,此事甚为怪异。

众人还在为驸马的踪迹四处搜寻时,忽而有人指着王帐的对面道:

“你们看,那队人马是做什么的,中间拉了个长长方方的柜子是什么?”

芝兰也看见了:“那是我们大周人举行丧事时的棺材,但匈奴怎有大周人用的棺材呢?”

拓跋朔兰顺着视线看了去,看见了隐休身着白袍,举着魂幡,缓缓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