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兰小声道:“奴婢去悄悄打听了,听匈奴人说,公主派了好几波人去接那新驸马了,但一点消息都没有。”

江云娆“嘶”的一声:“怕不是新驸马要悔婚吧?”

芝兰道:“拓跋公主那身份,新驸马如果悔婚的话,估计头都会被拆下来扔牛圈里。。”

江云娆笑道:“也对,有道理!”

次日一早,呼延太后坐在主位上,怒道:

“这驸马到底怎么回事,五日前便该抵达依兰草原的,今日是这大婚之日,人还不见了,真是岂有此理!”

拓跋朔兰穿着婚服,戴着沉重的黄金头冠,身子坐到了一边。

面无表情,没有多少生气的情绪,也没有多少伤心的神色。

心如一潭死水,静止不动,一副你爱来不来的样子,反正我已经很丢脸了。

烈日当空,匈奴王族的大祭司,在祭祀台都快跳不动了,还是没等到新任驸马爷的踪迹。

大祭司都想冲下来说,长生天反对这场姻缘。

拓跋朔兰派出去的三波人马,呼延太后派出去的五波人马都回来了,都说没有发现驸马的踪迹,甚至那负责去接驸马的赫连尧都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