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霁：...这又被看穿了，怎么这个方法用在云满满的身上这么好用，但是在楚斯年身上完全不奏效？

“是，可是防御机制总会被攻击完的，除非你能破解系统的秘密。”

楚斯年的心思从来就没有放在系统之上，大概是因为系统的内部机制太过高级了，就算是攻破了，短时间内也很难运用在实际上。

然而云满满却不一样，云满满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系统的实验室，琢磨系统的东西。

她从不满足于现在所学的。

又或者说，是因为她的使命不在保护人民身上，所以她才会有这么多的心思，想要突破新的自己。

突破系统不是段时间内可以做到的，楚斯年现在这么忙碌，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精神力就这样被损耗完。

“那你可以告诉我，还有多久吗？”

“这个可以放心，至少在云满满成年以前，都不会降临的。”

因为按照轨迹，云满满真正的转折点是在高考的时候，就是她十八岁的那一年。

高考的成绩，对于一向是顺风顺水的云满满有了很大的打击，以至于在后面的大学的时光里，她渐渐归于平凡人一列。

这就是她最大的一个转折点。

准确来说，十八岁的那一年，云满满身上的气运有一部分被剥夺了，然而她自己还没有任何的察觉，从那个时候开始，她的思想也渐渐失去了斗志。

楚斯年听到了柯霁的答案，算了一下，那至少还有五年的时间，他还可以部署。

那不急。

紧迫感一下子就消失了大半。

其实对于现在的楚斯年来说，他有些害怕从柯霁的口中听到一个近期的答案，因为基地的事情也很重要。

若是在云满满和基地之间做选择，他会犹豫。

然而这份犹豫，本身就很伤人，证明着他的无能。

云妈妈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有云满满在身边环着她睡，她倒是睡了一个好觉。

飞机是今天下午的，她打算回惠城找自己的两个姐姐。

云满满大年初三又要开工在实验室奋斗了，她留下来也是耽误着女儿的时间。

在机场上，云妈妈摸了摸女儿的头，伸手抱住了女儿，拍了拍她的背，“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一定要和妈咪说，妈咪一直都在的。”

“妈咪会永远站在你的身后，做你最坚强的后盾。”

“如果你想见妈咪了，就跟妈咪说，那妈咪就坐飞机，立刻来见你。”

短暂的相聚过后，就是离别，云满满在这一刻心中生出了不舍。

其实她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分别。

她不想云妈妈过来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相处的时间肯定会很短，接着就会换来漫长的分开。

所以对她来说，不如这样的经历少一点。

“好，我知道了。”小姑娘亲了一口母亲的脸，“妈咪在家，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叫上大姨和二姨。”

“好。”云妈妈摸了摸小姑娘的脸之后，笑了笑，“我上飞机了。”

“恩。”

送机还有很长的一段路，云满满不能陪着云妈妈走到头了。

再最后一刻的时候，云妈妈突然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东西，塞进了云满满的手里，“你这个，要好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