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宁赞迟疑，两种声音在心里交缠，一种怀疑，一种肯定。

蓝仪并不在乎宁赞的迟疑，继续看着宁赞的眼睛：“我们是恋人，最亲密的恋人。”

“恋人……”宁赞复述这两个字，不知道是重复还是犹豫。

蓝仪完全不在乎宁赞的态度如何，继续道：“我们是恋人，最亲密的恋人。”

“恋人。”这一次，宁赞的语气比之前坚定了一些。

“我们是恋人，最亲密的恋人。”

一次次重复，一次次在宁赞心里留下烙印，以至于宁赞的眼神愈发坚定。

“我们是恋人，最亲密的恋人。”宁赞抬眸看着蓝仪。

蓝仪面带微笑，这样的操作对他而言确实莽撞了一些，但他忍不下去了，在主神空间时，他能明显感觉到主神正在恢复意识，一旦席沈褚再次掌控主神空间，主神空间绝不会再有他生存的空间。

宁赞的反应迟钝远远超乎他意料之外。

他以为从一开始宁赞梦醒，就会对席沈褚心生警惕，完全按照他的要求行事，没想到席沈褚竟然还能跟宁赞走在一起。

太慢了，蓝仪迫不及待想要完整掌控主神空间。

偏偏这人竟然是唯一一个能彻底杀了主神的人。

确认了宁赞已经彻底被他催眠，蓝仪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

“席沈褚是谁？”

“席沈褚……”宁赞再次犹豫，挣扎的动静比之前还要明显，与蓝仪相比，席沈褚在他心里的地位明显要更高，所以当蓝仪试图洗脑宁赞关于席沈褚的事时，宁赞的反应会更加强烈。

蓝仪并不在乎宁赞的迟疑。

不过是区区一个普通人，就算他是伪神又如何，只不过是面对一个普通人而已，再挣扎，他也是一个寻常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