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含示意湛卢寂淡定说：“小声说话，不要让情悦分心。”

湛卢寂不再开口，心绪却是不断翻涌。

他的见识自然是原来的云情悦多，妖在他的认知里，不是传说已经灭绝的存在。相反的，因为湛川殿的原因，他知道这个世，仍然有妖的存在，只不过是躲在了一些人迹罕至的角落。

有一些偶尔跑到人类世界为祸，在他们制造出混乱后，都会被当地维持秩序的强劲势力镇压，而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惊慌，通常都会对外封锁消息，以各种天灾人祸为由遮掩过去。

做为圣元国的坚力量，湛川殿自然也参与过几次镇压妖族作乱的行动。

湛卢寂虽然没有参加，却知道每次的镇压行动，即便是实力强横如湛川殿，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对于妖玉，他也知道如何形成，那是炼制大妖尸首才有可能得到的东西。只是妖玉是死物，跟元晶一样，他没听过妖玉还会反抗的。

不过让湛卢寂讶异的，不止是妖玉的反常，还有云情悦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