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建华很是笃定地应道。

“他弄得那些小玩应儿，居然这么赚钱……”

王志学砸了咂嘴，尽管他很想保持淡定，但是语气中仍旧是不可避免地夹杂了些许酸溜溜的味道。

“傻眼了吧？”

“当初人家故宫博物院弄得时候，我让你跟着弄，你偏不弄，当时还嘟囔着那些文创产品就是换汤不换药的纪念品，结果现在好了吧，人家在原本门票的基础收益上，直接为国家多创收了整整七个亿！”

黄建华稍有感慨地说道。

“哎……”

“别说了别说了，这世界上哪有后悔药可以吃，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人家都做大做强了，我再做也是走人家的老路，吃人家剩下的。”

王志学抬起酒杯抿了口酒液，然后想着黄建华叹声应道，脸上泛着些许郁闷的神情。

“老王，文创产品可是一个非常庞大的市场，你们国家博物馆坐拥数百万件珍贵文物，有着得天独厚的资源，如果你们也想进行文创产品开发，并不见得就一定要走故宫博物院那面的老路，没准有更好、更适合你们的道路正在等着你们呢。”

周国荣加入到了讨论之中，他笑着向王志学鼓励道。

“更好更适合我们的路？”

“那是什么路？”

王志学有些茫然地望着周国荣，嘴里向其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