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然看起来松了口气，随即疑惑又有些伤感的开口。

“不知是父亲的故友当面，是晚辈逾矩了。”

“好孩子！好孩子！”

新城主看样子是想伸出手去摸摸泯然的头发，只是还没伸出去就又缩了回来。他一个外人，如今又是用什么立场来关心他的孩子？

只是，他忍不住的想要多听听泯然说的话，有关庄生的话。

“我与你父亲十四年前相交一场，只是世事变换，自从十四年前一别，我们再也没有见过。多年未见，不知你父亲他……”

“前辈。”

“嗯？”

新城主的眼睛里充满了激动与欣喜。他苦苦熬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等一个来自庄生的消息吗？

看着这样的新城主，泯然的眼神有些伤感，更多的则是遗憾。

“晚辈的父亲，在晚辈不足月余时就已经过世了。很可惜，父亲的音容笑貌，晚辈也是通过母亲的描述才知晓。”

“啪！”

新城主身下的椅子瞬间炸为粉末，整个人也浑身酥软的倒在了地上。他好像根本没听清泯然在说些什么一样，又好像什么都听见了。这会儿眼神茫然又忐忑的看向泯然，根本不愿意相信这个残忍的真相。

“你，你骗我对不对？我，他，庄生他怎么可能会死呢？他不是，不是还有了你吗？他……”

看着这样的新城主，泯然缓缓垂头，看起来很是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