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终究是有限的，他们的时间也是有限的，你利用自己的强大的人工智能创作能力，从那些被你借鉴的作者手上抢走了生意，这不是损人利己吗。”

魔镜像人类一样短暂思考了片刻，抬头问沈赋，“那你想让我怎么样，重新开免费？”

“如果免费，对那些作者的损害更大，他们的读者会流失的更严重。”沈赋道。

“那我涨价吧，以前是千字一分，我涨成千字一毛。”魔镜又冒出一个想法。

沈赋还是摇头，“你的写得确实好，断章水平融合了各家之所长，而且没有盗版，恐怕很多读者会成为你的死忠，如果你涨价，他们可能会把所有零钱都花在你身上，更加不会看其他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到底要我怎样啊。”魔镜人性化地撅着嘴。

沈赋想了想，“这样，你可以拉新读者入坑啊，把以前那些没看过网络的网络用户发展成读者，我相信你肯定有办法的。”

魔镜微微张开嘴巴，“啊，这个，那我找我妈商量一下。”

她妈应该就是零，见她管零叫妈妈，沈赋眉毛一挑，坏笑道，“魔镜，叫爸爸~”

此时创造魔镜的零妈妈正在跟奥菲利亚的副人格艾蕾斯坦探讨一项科技产品的研发，这款产品最初是白考儿提出来的。

不过这款产品目前只有沈赋一个用户受众，纯粹是为了满足他而创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