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吕清，这人智慧在二十万弟子当中，甚至排不到万名之内，但这女人对于人心把握有一套，相当擅长拉拢人心，选弟子的能力也是相当强悍，让张长空都记住了这人。

在这大大小小的群体当中，有一个人相当显眼。

那就是古娜。

她一个人站着，周围没有人靠近她。

古娜这人，在弟子还少的时候，本以为只是一个千万人之才，但是随着二十年来，从海选的数百万弟子中脱颖而出的二十万人当中，这女人的表现依然令人望尘莫及，甚至古墨都不如甚多，就让张长空侧目了。

于是，他默许了古娜不拉人的举动，还额外提供资源给她修炼。

古娜，在张长空看来，是一个时代都不会出现多少的天之骄子，而书写人族历史的往往就是这种人，所以张长空自然想要让她活的久一点，好为自己效力的时间多一点。

张长空打破规矩让古娜得到了优待。

一度让有些弟子生出不一样的心思，也开始特立独行，想要引起张长空的注意。

而结果，那些人到了现在，骨灰都不见了。

对张长空来说，一般的人才，是能够替代的，自己只要花点时间就能找到，碍了自己的眼，自然是取死有道。

二十万研究人员到位。

八十万被研究人员，已经远远超标，他们也在诛仙大舰内了。

此行可谓圆满。

那近三百万「志愿者」，张长空是精挑细选的，要不然更多。

当然，张长空自认是一个三观正常，

有着道德规范的文明人。

所以那些「志愿者」他并不是随意去捉捕的。

张长空自认从不奴役人族，所以不会随意屠杀凡人或者剥夺凡人自由。

那些志愿者都是大商派出来追捕他的人。

胆敢冒犯他张长空，就算那些人救了世界，在张长空看来也不是无辜的，没有直接干掉张长空都觉得自己心软了，让他们为生物学做点贡献是理所当然的。

至于二十万弟子和更多被遗弃的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