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人族争夺的那九柱之一，对手是十六个强大的种族。

这一场战争显然不是那么快就能结束的。

争夺到了灵慧柱之后，还需要考虑后续的防守。

所以一个个种族都是一点点试探其他种族的实力。

包括人族在内，十七个种族合纵连横了数百年，死去的神阶寥寥无几，战场上的主力还是以圣阶以下的修炼者为主。

但是随着界域占据了九柱之二，十七种族的战争迅速进入了白热化。

战场上神圣纵横。

又过了不到千年，战争烈度堪称时刻都有神阶陨落。

张长空派去的千只神虫彻底死去三百多，两百多不管张长空命令自顾自离开，正剩下不到五百还在战场上。

这一天，张长空召回战场上的神虫。

一次性那么多神虫背叛，让张长空意识到，神虫已经不是那种随时可以为他赴死的无脑虫子了。

于是他开始让神虫轮流上战场。

随着一只只神虫回来。

张长空发现，死去的和逃跑的那些神虫，大多数都是在时间废墟中成神的伪神虫。

这种伪神虫，在领悟法则上有障碍，难度大，实力除了开始的时候，因为死灵核心的法则感悟提升快，后续基本都是原地踏步。

张长空本以为就只有损耗潜力这个缺点，这一次，死去的伪神虫那么多，让张长空意识到那些伪神虫灵魂方面或许还有不小的问题。

之前那些神虫没疯，大概是因为有多脑虫一直为它们梳理它们灵魂中的疯狂意念。

那些背叛的虫子，或许也是因为疯狂意念侵蚀的缘故。

“看来这些伪神虫，只能依附在多脑虫周围，根本没有单独作战的能力。”

想着，张长空也不再让神虫去战场了。

自主成神的神虫只有不到六千，短时间内神虫的数量不可能提高，就算有着原始星界也是一样。

从神虫汇报的信息，张长空发现，自己的神虫死去那么多，是因为人族把他手下的虫子当炮灰了。

他自己可以不在意虫子的牺牲，但不允许别人也这样对待手下虫子。

既然人族还有算计的余裕，相必他们对于此战有十足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