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参与又不干涉的操作，十分复杂，张长空本身也没有什么信心。

想到这里，张长空不由看向三只多脑虫所在的方向。

“嗯，距离我进入最终之地，不知不觉已经两亿年了。”

张长空“看”向感知空间。

“十八万左右的神阶，只有一万多一点是通过自身晋升的，其他的基本都是伪神。”

伪神的灵魂光点都比较驳杂暗淡。

伪神虽带着一个“伪”字，却未必不强。

伪神都是炼化死灵核心晋升的，天生就会死灵核心所带的法则。

只是，伪神因为炼化太多死灵核心，导致烙印的法则印记杂乱无章，别说孕育完美法则希望渺茫，就连更进一步融合法则都十分艰难。

总的来说，伪神的潜力没什么意外的话，在它们成神的那一刻基本就耗尽了，实力基本决定于它们炼化的死灵核心强大与否，这就是走捷径的代价。

张长空并不在意伪神的潜力，他只需要一批能为他征战万千岁月的兵力。

只是有一点意外，本以为他把造神过程粗暴简化，造出的是“疯神”，但是他手下的伪神基本没疯，因为那些伪神基本都是归墟虫。

归墟虫连死灵核心那种无形的疯狂意念都能吞噬，这是张长空没想到的。

不过，疯没疯，对张长空来说，只是小事，最后那些归墟虫能够听他命令就足够了。

张开命运之眼，看向苗山人族所在的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