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战当中，天选一族的无数的神通让张长空大开眼界。

有的神通能够影响能量，翻掌之下，无数气体组成固体如同苍天压下。

有的神通能够转换虚实，把想象的攻击形成实体，敌人的攻击化为幻像。

有的神通能够无中生有，直接召唤出域外的虚空风暴。

有的神通能够变化形体，让天选一族直接变成大荒世界中那些只存在于传说的神兽。

......

神通虽然不如完美法则强大到可以改变世界构造，但却是法则力量最接近完美的诠释。

张长空的融合法则攻击，还处在压缩与放大这种比较粗糙的阶段，就如同一堆零件捆绑在一起只能用来砸人一样。

天选一族的神通，就如同把一对零件加工组合成刀枪棍棒甚至科技武器。

也正是因此，天选一族有些融合法则不多的神阶，依然能够对付数量众多，法则力量比他们还强的神阶。

在这场战斗当中，张长空终于知道了，不算那不知道属不属于人族的天人族，人族在大荒大地或许真的不算强大的种族，至少，他就没听过人族对于神通的解析。

钢王加入的天界，应该有着神通解析的知识，只是不知道为何钢王没有接触到。

或许，对于顶级种族而言，神通解析也不是一件易事，只有天选一族这号称法则孕育的种族才能解析种种神通。

张长空觉得自己也继承了部分天选一族的天赋，加上自己有着“大运时刻”，未必不能解析神通。

所以他把注意力主要放在那些施展神通的天选一族神阶之上，通过观摩学习。

在马脸异族神阶的带领下，张长空七位神阶继续对那掌握生死法则的天选一族神阶围攻。

除了马脸和张长空之外，其他六名神阶显得比之前更加小心了，防守多于出击。

不过，那生死法则超乎想象的强大，或许，也和张长空的命运法则一样，牵扯到其他法则，需要一定代价才能施展，其接下来并没有继续施展。

又战斗了一天的时候。

终于有一位天选一族的神阶死亡了。

至于死亡的圣阶，就更多了。

在大荒大地，或许圣阶和神阶没什么差别，实力一般只看谁活的久，融合的法则多，有着天地奇观的话，大家都能有着无限的寿命。

但是在最终之地，永生的神阶和短命的圣阶价值就完全不同了。

天选一族一位神阶死亡之后，剩下的神阶显得更加疯狂了。

张长空扫了一眼战场，暗自估计一番，他发现异族联军死去的神阶接近百位了。

虽然之前死去的神阶都是实力不强那一些，但是接下来，就算十换一，想要换掉天选一族几十位神阶，怕是也需要付出几百位神阶的生命。

向来惜命的神阶，能够付出拼到这种地步么？

躲过一轮攻击之后，张长空看向上空。

天心城上，一个个灰色漩涡好似世界的孔洞一样，镶嵌于空中。

他的命运之眼看不到一点影像。

“莫非，这一次进攻天选一族，又是像天选一族历史记载一样草草结束。

未来万千，我出现在天选一族通道的未来，或许已经不可能实现了。”

想到这里，张长空也不怎么想打下去了。

他可是惜命无比，没有必要像在场这些好似失了智的异族神阶一样玩命。

之前试验一番，张长空也死心了。

人事已尽，徒之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