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方城放下手里的资料笑道：“感觉怎么样？”

“还好吧，同事们都很友好，就是一直没有事情做，有点…不知道干嘛。”

“抬头。”

“啊？”曹黎抬起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方城。

方城道：“教表演的老师，难道都像你这样内向吗？”

曹黎慌了，一双手无处安放，甚至掌心都已经出汗了。

“我…我……”

方城直接道：“你的特长是什么？”

“舞蹈。”曹黎补充道：“芭蕾舞。”

“跳一个。”

曹黎咬咬牙站了起来，方城后仰在靠背上，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趣地看着曹黎。

曹黎深呼吸了一口气，退后两步，将高跟鞋脱了下来，然后跳起了最正宗的芭蕾舞，动如脱兔，矫若游龙，舞态生风，跳舞的时候跟刚刚一脸拘谨的样子完全不同。

方城笑了起来。

“就这样好了。”

曹黎停了下来，胸口翻涌不止。

“穿上鞋吧。”方城吩咐道。

曹黎满脸通红地穿上鞋，在方城的示意下，重新坐了下来。

方城缓缓道来：“我闺女明年就要参加艺考了，我想让你去教她两个月的舞蹈表演和形体动作，你愿意吗？”

曹黎愣住了。

“工资照算，教的好还会有奖金，当然两个月过后，你仍然可以回公司，还有……”

“我愿意。”曹黎急忙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