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不到的巫术，只能做不了的巫师！”

“不！你不能这样，这是我的神格！”

感觉到自己快要支撑不住，山神气急败坏的再次高呼起来：“巨人啊，我愿意臣服于你，求求你……放过我！”

“否则，我将把这神格摧毁！”

“让你什么都得不到！”

萧羽微微一怔，看着水晶球里面垂死挣扎的山神灵体，加大了输入的能量功率之后，轻叹道：

“果然，你什么都不懂，就是一土鳖好运的神灵啊。”

“要是给那些成神失败的巫师们，知道你这样的土鳖反而成功，他们要是活过来了也会被气得死回去吧。”

“想要摧毁神格，需要晨星巫师之上的伟力。”

“你感觉到的自毁，只是抹掉你灵魂深处那枚神格上的信仰印记罢了。”

“你要是打算自爆，请赶快一些，反而省下我清洗神格的步骤。”

“……”山神沉默了一秒后，再次喊道：“你肯定是在欺骗我！”

“巨人！再不停手，我真要自爆了！”

说着，山神的灵体果然开始躁动起来。

只可惜，萧羽说的都是真的。

山神自爆的结果，不过是抹掉那枚神格的信仰印记罢了。

而对于萧羽来说，这也是他得到神格之后会去做的事。

他只需要一枚空白的神格就好。

山民和野人的信仰……萧羽真心不需要！

山神最终还是自爆了。

自爆前，它已经八成相信了萧羽的话语，却在死前能不能让巨人吃亏这一选择里，选择了可能让巨人吃亏的决定。

萧羽松开了手，早就准备好的天赋巫术空间之手瞬间发动，把那枚从山神身上飞出来的空白神格牢牢抓住。

而后，萧羽连忙将这夺取来的神格刻录上了来自大白的气息。

顿时，神格瞬移消失，成为了正在地面上吃着香蕉的大白的所有物。

萧羽看向已经空无一物的水晶球，感觉着刚刚那神格上传来的越来越强的莫名吸力露出思索表情。

从大量的相关记载里，萧羽知道。

无数片大陆上的每一位神灵。

它们一旦陨落，它们的神格要是不被马上夺取或者赠与某位后来者。

并不会如传承宝物那样停留原地，而是会被虚空之中突兀而来的一股神秘力量给吸走，消失无踪。

有真神猜测这股吸力来自诸神黄昏之地，是那里的规则之力影响了所有大陆而导致此事。

却也有晨星巫师担心，很可能大部分神灵从修炼神系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成为了某位无上至尊的猎物。

对神格的收回，就是那位创造了神系之路的至尊前期投资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