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畏者驾驭恐惧之灵，消耗的是自己的精神力量，随着对恐惧之灵的驾驭，无畏者的san值会逐渐的下降，当san值降至临界点，便会对无畏者造成永久性的精神损伤，虽然无畏者个体的素质不同，临界点也不尽相同，不过缄默人经过多年的研究，已经恒定了一个适用于大多数无畏者的临界点，并以百分比的形势来恒定san值。

这个临界点是百分之六十，当san值降至百分之六十以下，那么无畏者便会产生如幻视、幻听等状况，不过这个时候的无畏者，只要停止对恐惧之灵的使用，辅助以缄默人内部的药物和物理疗法，便可以慢慢恢复san值到健康的水准，如幻视幻听的状况也会缓解甚至消失。

但如果降至临界点后还在使用恐惧之灵，那么无畏者的san值便会继续下降，一旦降至百分之五十以下，那么便会产生永久性的精神损伤，百分之三十以下，无畏者的精神状况就会处于异种的疯狂，如果降至百分之十以下……

San值降至百分之十以下的无畏者，将被彻底剥夺人类的身份，以恐惧之灵论处，轻则永久进行收容，重则人道毁灭，当然这样的状况即使在缄默人悠久的历史中也是极为少有，并不常见。

至于王青展现出的让眼镜女和瑞哥都为之惊讶的素质，便是在于san值！

按照以往的经验，除非是天赋独特，精神坚如磐石的人，否则在驾驭并级恐惧之灵的时候，san值的下降会相当迅速。

刚才的测试看似是对影人的测试，实际上也是对王青这个无畏者的测试。

根据数据库内大数据的显示，驾驭并级恐惧之灵的无畏者，如果连续操纵恐惧之灵进行活动十五分钟的时间，san值平均会下降百分之十至百分之十三左右，极个别或许会少一些或者多一些，但大多数都处于这个数值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