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你不配喊我老师。”

“老师，您还不信我么？这就是沈晚星的阴谋。”

“你当我是任由你欺骗的蠢蛋？你似乎太将自己当回事了。从今天开始，我就会宣布你再也不是我的学生。是你盗窃了别人的设计稿，你觉得有多大的可能性，对方才能设计出和你一样的设计稿，甚至比你还好？既然你说是个误会，那么你现在紧张么？”

“我……”

“你说说三年前，你为什么会设计仲夏夜之星吧，Star曾经告诉过我它的寓意。你不至于连自己的成名作都无法解释吧？”

漏洞百出。

沈明月还在找补。

她当所有人都是傻子。

赫尔曼厌恶她的欺骗，更反感她无力的辩解。若是她直接承认，他还能够高看她一眼。

“我……那是……”

“那是她为了纪念自己的母亲。”赫尔曼嗤笑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个冒牌货。从现在开始，市场上再出现你的作品，我会封杀到底。谁都不会给你的愚蠢和贪婪买单，你走吧。”

“老师！这真的是个误会……”

“赶快离开这里，我并不想看到你。”

“是！那些都是沈婉的设计，她已经死了。赫尔曼先生，要是你见到她本人一定会大吃一惊，她私生活混乱，容貌丑陋，还是个杀人犯。这样的人怎么能玷污艺术呢？我只不过拿了她的设计让更多人看到。”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赫尔曼和沈明月无法沟通，“我看重的是她的天赋，她是什么人和我没关系。你给我离开这里！”

“我手里还有沈婉的设计稿，你不想要么？她死了，你不想去看看她的墓地么？我看你也没那么喜欢沈婉，如果你真的看重这个学生的话，你为什么要搞垮她的家。我是她的堂姐，你知道现在网上是什么情况么？”

“赫尔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