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脚方艳，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亲自进入温泉湖泊。

“方门六鬼？”

牧天目光陡然一沉，冷冷看向方艳。

“轰！”

但就在此时，水域上方传出一道剧烈轰鸣，竟有山岳压顶之势。

牧天猛然抬头，只见一道拳影落下，如猛兽一般，在湖水之中，掀起滔天巨浪。

“牧天小心！”

苍山雨见状，惊得大叫一声，但她想出手，却已是来不及了。

牧天却只是眉头皱了一下，嘴角扯了扯，绝代昆吾剑锋一指，剑气披靡，剑影呼啸如龙。

“轰隆！”

拳影剑影相撞，好似两座山岳一般，在水底之中爆发出剧烈的轰鸣。

牧天身形微微晃动，随即便稳稳站住。

而在他的不远处，一道身影落下，正在用阴厉而惊讶的目光看着他。

“你们都是方门六鬼？”

牧天扫过眼前的阴厉男子，又看了看不远处的狐媚女子，淡淡笑着问道。

“鬼手方平。”

“鬼脚方艳。”

方平和方艳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自报身份。

“杀了一个来了俩，有意思。”

牧天淡淡一笑，嘴角扯起一抹玩味，带着浓烈的挑衅和蔑视。

“你杀了赤发？”

方艳美眸一颤，妖艳的面孔惊讶不已。

赤发鬼方堂的实力，在方门六鬼之中，仅次于鬼首方敬之，即便是遇到高阶人王，都有一战之力。

如此强者，怎么会死在牧天身上？

“艳儿，他的实力很诡异，绝不像表面这么简单。”

这一次，寡言少语的方平也开口了，一双眼睛涌动着冷冽的寒芒，沉沉盯着牧天。

他绰号鬼手，是因为双手之上，刻满了鬼煞之咒，能够在瞬间爆发出，超越自身武体的力量。

刚才的那一拳，他虽然没有倾尽全力，但却足以直接灭杀通神巅峰强者。

而牧天，竟能轻松一剑，接下他的一拳，甚至都没有受伤，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原来是这样。”

方艳笑了笑，美眸寒芒绽放。

她和方平同修多年，深知后者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