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来，下毒，只要不是见血封喉、七步断肠、无药可解的剧毒，那就还有解救的可能。

因此下毒，反倒是比用刀剑、拳脚，多了一份慈悲之心。

「姬无病，你能告诉我，你这些毒药的配方么？」项南看向姬无病道。

「你想学我的独家秘方？！哼，***嘛要告诉你呀。」姬无病撇撇嘴道。

「你教我我教你嘛。」项南笑了笑道，「你不是想学如何用尺规画正十七边形嘛，我可以教给你。

我还可以告诉你，苹果熟了，为什么会掉在地上，而不是飞上天；天为什么是蓝的，草为什么是绿的；为什么打雷闪电，先看到闪电，后听到雷声……」

姬无病听得震惊不已，心驰神往，「这些学问你都会？」

这些问题，常人都没在意。但作为学霸的他，却是早早就注意了。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东西丢出去会掉在地上；为什么天是蓝的草是绿的；为什么打雷闪电，先看到闪电后听到雷声

……

别人对这些现象司空见惯，只有他想追寻背后的真相。

「当然。」项南点点头，「我们可以用来交换嘛。你有一颗苹果，我有一颗苹果，交换之后，我们还是一颗苹果。但你有一种学问，我有一种学问，交换之后，我们就有两种学问了。」

「好，那你先把正十七边形给我画出来。」姬无病随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