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这就对了！拿破仑说过，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们一无所有，我们也必将拥有一切，放下一切杂念，撸起袖子一起为了美好的未来奋斗。”

副主管又播放了一些纪录片，都是燧人系内部员工的人生纪录片，看得金大茂等人心潮澎湃。

“当我们回首往事，就算是失败了，也可以自豪的向子孙后代说，我为人类最伟大的事业奋斗过！”

这种传销式的培训，配合燧人系的高福利，足以改变很多员工的信念，特别是那种集体的同化和潜移默化，三个月足以改变绝大多数人。

培训了一个多星期。

天天吃大鱼大肉蔬菜水果，让金大茂有一种仿佛置身天堂的错觉，而培训课上，被灌输的知识，打开了新世界。

公司内部是美好的，而外面是水深火热的，特别是其他地区，还有无数人吃不饱，还有要面临生命危险。

特别是大量纪录片中，有沦落为西洲子宫的斯拉夫女孩，有战火中生灵涂炭，有失去渔业资源的海盗，有被毒贩强迫工作的中美洲农民，有不可接触的贱民……

夜深人静，躺在床铺上的金大茂，拿着圆珠笔，在日记中默默地写下：

［为什么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我看到的人间，仿佛一片吃人的炼狱，殖民者和资本吸血鬼高高在上，我们如同老鼠和虫子，苦苦挣扎着……］

［第一次感觉自己仿佛来到了天堂，如果可以永远这样生活，那该多好……］

被财阀压抑太久了，获得宣泄口后，不少人都越发厌恶财阀和西方资本，因为他们不想回到过去。

人类就是这样，他们只是需要正确的信念，和一个带头人。

一个月后。

放假的金大茂，和两个同事，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拿到了1700元实习工资，被搭乘公交车，重新回到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