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能够看见了。

此刻，楚岩眼中的世界都变了。

不再是单纯的一点。

那感觉就好像是……

在看影像，但不是看，而是将一帧帧给拆开了来，然后给平铺在了一起一样。

楚岩可以看见一段时间轴内的一切。

还有空间也是一样。

世界在叠加。

时间、空间，层层叠加。

楚岩的眼中，世界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数轴。

时间是横轴，空间是纵轴。

纵横交错之间，一切都千变万化着。

时空在数轴上每一次交织，都是一个不同的画面。

而这些，对楚岩曾经而言，都是触之不及的，只能感知、猜测，可现在，不再是了，一切都具象化了出来。

清晰可见。

楚岩一转身，可以看见下一秒的霜戟在哪。

当然，不是一个霜戟。

下一秒，也有千千万万个霜戟。

楚岩原来将这种称之为可能性。

可此时，楚岩懂了。

不是可能，就是空间。

同一时间内不同空间中拥有着无数个霜戟。

每一个霜戟都在做一件事。

而所谓轮回，便是将这个空间全部集中在一点。

“天人合一！”

此时，楚岩不由咽口吐沫。

原来，他也听许多人讲过什么叫时光，何为轮回，却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如此清澈。

听别人说，终究是听来的，唯有亲身经历过后，才能真正明白时空的真谛。

“太强了！也太有趣了！”

“时光，集过去未来之力，轮回，集万千空间之道……”

“业力、伟力……”

这时，楚岩想起一些人的话。

业力，值得便是因果、善恶之报。

古人曾有集业力、伟力于一身之说。

楚岩那时还不懂，觉得有一点玄了。

现在来看，玄么？

不玄，一切都是真的。

“呼！”

楚岩长舒口气：“这便是真正的大道吗？时光空间，皆可穿梭，前往未来、回到过去……”

下一刻，楚岩看向地羽，他笑了。

“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