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晋江文学城独发(2 / 3)

作品:《同时攻略了顶流黑白月光

他这一年过的不太好,若温檐还是以前对他们予取予求的温檐,他早就用尽各种方法找上门。那时候,温母车祸她只露了一次面,凃静莹想害她却丢了工作,他当下气愤不已,想让凃家人一起找记者说一些抹黑温檐的黑料,才开口,就被凃父打了一顿。

他这才知道,有个神秘人之前联系了凃父,表示可以一次性替他还掉欠下的巨.额.赌.债,但交换条件是让凃父登报宣告和温檐脱离父女关系,并且签下保证书承诺以后绝对不找温檐任何麻烦。

别说温檐和他没血缘关系,那档口就是有血缘关系凃父也愿意脱离,只要对方能帮他还了赌.债。

对方很擅长用金钱和法律的手段办事,施恩加敲打,让凃父老老实实再也生不出半点去利用继女的心思。

人就是这样,总是习惯欺负容易被欺负的,看到曾经被自己欺负的人过的比自己好,就想要抹黑压制,可当对方突然之间攀到连抬头仰望都看不到的地步,那种欺负的心思会瞬间转变成惧怕。

害怕曾经被自己欺负过的人反向报复,所以这次凃俊英来节目之前就改了个艺名,生怕温檐提前发现直接剔除他这个名额。

他当然知道录节目时一定会见到温檐,他也是硬着头皮抱着侥幸心理,只求对方不要把他的镜头一刀剪没就好。

“我没那么闲,在这个节目里只讲实力和人气,我不会插手你的选秀过程,你还没资格让我出手打破我自己的原则。”

温檐垂着眼帘看他,“行了,既然凃吉胜已经登报脱离了和我的关系,我们现在就是陌生人,你好自为之,也别想着靠我去得到什么,因为那样你只会失去更多。”

“我懂我懂。”凃俊英不住点头。

温檐没再说什么,直接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另一边的化妆室内,岑默风依然没走,他也并不觉得尴尬,哪怕听到苏遇森和温檐通电话也依然气定神闲,毕竟他身份摆在这里,想在哪里待多久都行。

但在这空间里的另一个人似乎就没这么平静了,他看起来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

岑默风再次瞥了眼对方,身着黑色修身西装长身玉立的青年正扶着墙壁,一步步从原本站在的墙壁朝他的方向过来。

“没事吧?”岑默风还是开了口。

“没事,我坐一下就好。”他并不是不舒服,只是意识正逐渐被身体里出现的漩涡给卷住。

他知道小森是因为看到岑默风才会强烈的想要出来,但温檐就快来了,他已经很久没见她,也完全不清楚下次有机会再出现是什么时候。

他好不容易走到沙发边上,想要绕过岑默风所在的沙发走去旁边的单人沙发,然而视线突然一片模糊,他控制不住身体,直接朝下倒去。

岑默风措手不及,下意识想伸手挡住朝自己倾斜的身体,但他低估了一个成年男性的体重——毕竟,在这之前也没有男人朝他身上倒下来过。

他挡了一下,但苏遇森的身体还是重重压在他身上。

化妆室的门在这时被人打开了。

温檐:……

助理&编导:……

妈耶!她们这时看到了什么娱乐圈重大秘闻啊!

苏遇森和岑默风!?

还这么不挑地点,直接在温檐的化妆室里!?

温檐分别敲了敲两人的脑袋:“别胡思乱想,来帮忙!”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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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默风临走之前整了整西装上不存在的折痕,瞥了温檐一眼。

温檐原本正顾着询问沙发上的人,似有觉察,回头看向他:“岑总,抱歉,我这边得先看一下小森的情况,因为马上就要录影了。您如果有事,下次我亲自过去拜访您。”

岑默风定定的看了她片刻,这种时候自然说不出来自己等了她多久之类的话,毕竟别人刚才都晕了,不过他也没这么好打发:“也别下次了,就这回录影结束后吧,我让助理给你电话。”

“好的,岑总。”她礼貌送他至门口,礼仪无可挑剔。

他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到底还是走了。

温檐的助理很拎得清,早就让编导姐姐去帮忙拿个医药箱,自己则守在化妆室外面,并在岑默风离开后体贴的给里面两个人关上门。

温檐坐到沙发上的人旁边,他靠在那里按着额头,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她靠过去,细细打量他的脸。她大概听小森说过两个意识交换时可能会有的情况,只是她现在不知道交换的情况,现在留在外面这个意识是……

他侧头看向她,脸上已经化好了等会上台的妆容,眉眼精致立体,连头发丝都打理的完美无比,可他的眼底却满是倦意。

“你怎么样?”她开口问。

他没出声,伸手过来,轻轻抚上她的脸,用指腹温柔的轻触:“我想你了……”

他声音里带着软意和温柔,温檐有瞬间恍惚,这一刻她仿佛同时看到了两个人,她竟然分辩不出此刻说她的到底是小森,还是二十九岁的苏遇森。

“你……”她不太希望他是二十九岁的苏遇森,不是因为私心,纯粹是会尴尬。

上次她和小森那夜后没两天,就在电视台后台和他遇见了,当时他是过来录一个访谈节目,对方开口说话之后她就发现不是小森。

“我比较想亲自做这个节目,所以他让给了我。”他当时在后台休息室这样和她解释。

等到她要走的时候,他又有些迟疑的喊住了她,犹豫片刻,才看着她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们介意,下次我可以屏蔽掉。”

温檐一时没有听懂,直到看见他慢慢红起来的耳朵,才意识到那晚和小森之间的事他果真都看到了。

“其实我没看到什么。”他从她眼神里猜到了她的想法,便又解释,“我也不是每时每刻都能看到外面,主要……他当时喘的有些厉害,还一直在喊你……”

他看着她,露出一个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