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你知道了？”常河的声音艰难的传来，“小鱼对不起。我，我一时没忍住，我是男人，我从来没有过那种经验，她……”

常河身边正坐着抿嘴生气的罗飞雅，听到常河的话后急忙抬头看向常河，却发现常河低着头，眼眶里有泪水流出。

她气愤的情绪终于收敛，心情忐忑又有如释重负后的放松，终于到了摊开天窗说亮话的时候了。

他说：“是我对不起你，我一时糊涂，我……”

“我那么辛苦……”她说：“我什么都舍不得给自己花，你把你放在我妹妹的前面，给她钱我还会叮嘱她不要乱发，给你的时候我从来没有……你怎么能这样？”

常河低着头，声音充满了愧疚：“我对不起你……我没控制住自己，我一直以为你不会知道，我跟她都说好了会保持距离，没想到……”

“常河，”她问：“我要是原谅你，你能不要跟她断绝来往吗？”

那端常河沉默着，就像是不知如何作答，良久后，他才说：“我，我跟她已经，已经……”

秦小鱼说：“你们已经睡过了，是吗？”她压抑着情绪，问：“我们三年的感情，比不上她跟你睡过的一夜，是不是？”

“对不起。”

秦小鱼颤抖着嘴唇，时间变的如此缓慢，她已经听不清常河之后说的那些对不起，只是开口说：“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我就算不甘心也没办法。三年的时间，我们不能走到最后，好歹我终于跟自己的男朋友逛了一次街，看了一次电影，喝道了男朋友买的奶茶，吃到了男朋友买的糕点。手机我不会还给你，因为那是我的钱买的，我想你也心里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