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我不需要信徒。”

炼狱伯爵打了个响鼻，信徒这个词让炼狱伯爵老哥想起某些不好的回忆，比如信徒反叛后把它的武器偷走，最终它被另一名黑渊领主吊起来抽，还把它扔在烤肉架下，利用它的热量烤肉……

“伯爵兄，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红色小丑轻笑一声，他已经了解这位魔神的大概生平，正因如此，他才选择召唤对方，对方的脑子明显不灵活。

“别特娘的叫老子伯爵兄，我比你高不知多少个阶位，有靠山了不起啊，我……”

“好的，伯爵老哥。”

“你……”

炼狱伯爵吐出一口滚烫的烟气，它虽然是红色小丑召唤出，可它无法与对方强制签订不平等条约，红色小丑有一份阶位高到让炼狱伯爵惊悚的契约，虽然这份契约已经极其不稳定，随时会消失。

“伯爵老哥，那件事考虑的怎么样。”

红色小丑脸上总是洋溢着微笑，无论是被苏晓斩断四肢也好，或是面临绝境也罢。

“不怎么样，对方是一群疯子的传承者，劝你最好远离。”

“疯子？”

“疯子！一群非我族类，必要灭门的疯子，对那些家伙来讲，除了身为同族的人类或几个盟友种族外，其他都是敌人，但那些家伙看不上法师，任何种族的法师。”

“哦？他们很强？”

“不是很强，是非常强，曾经人族在虚空中的辉煌就是他们一手缔造，奇怪的是他们从不称王，不干涉人类的内政，后来他们被一群法师联合外族偷袭，最终被灭，之后人族就开始没落，不再虚空中活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