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司炀走出房间门,只留下陈裕一个人。

门外,秘书站在那里略有些不知所措。像是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陈裕冷着脸说道,“你叫司机送他回去。”

接着,他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盯着他吃下去。”

他可以容忍司炀在范围内的打算,但绝不容忍他明目张胆的计算自己。

是司炀先违背了规则。他理应给与惩罚。

秘书应声离开。

会所门外,司炀正靠在车门旁等他。他背对着会馆那头映照的灯光,整个人都埋在影子里。就像是生长在阴暗潮湿角落里的花,妖冶入骨。

“拿来吧!”像是早有准备,司炀主动朝他伸手。

秘书把手里的药瓶递给他。司炀当着他的面吃下去。

从服用到发作一共只需要短短五分钟。

司炀始终脸色未变,秘书说不好他到底状况如何,只能又等了十分钟,这才叫司炀上车。

一路上,后座的司炀始终很安静。可实际上,这段路程对于他来说却相当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