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垚点头，“这是毕家的二儿子，毕荫。你应该听过。”

“我知道，大名鼎鼎的超S级omega。”女人打量毕荫，笑了笑，“我脸有点问题，就不握手了，我是江明霭，跟闻少将算是战友。”

毕荫随着她这番话，视线自然而然转移到她脸上。

她可能皮肤出了点问题，脸上一片红疙瘩，看着并不那么令人愉悦。

毕荫很快收回视线，礼貌道：“江小姐，你好，我是毕荫。”

“我知道你，就是刚开始跟你脸有点对不起来，你比我想象中的好看太多了。”江明霭爽朗地笑笑，“我脸有点可怕，吓到你了？”

“没有没有。”毕荫连忙摇头，评论一位女士的外貌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情，毕荫不愿意说这个。

江明霭并不在意，她摸摸自己脸，道：“我这个问题已经困扰十多年了，我自己也觉得挺可怕的，没什么。”

毕荫忍不住多问一句，“这个好像是信息素失控的问题，你没去医院看看吗？”

“去啊，各大医院都去过了，医院也没办法，只能开药缓解，一时好一时坏，断不了根。”江明霭说到这里，忽然饶有兴致地看向毕荫，“说起来，毕先生，你是不是对信息素方面特别在行？当时少将莫氏综合征还没发作的时候也是你先看出来看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