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瑞尔斯拿这种话来坑祁晏,祁晏转头就把这个锅扔回了他的背上,两边顿时僵持下来。

事实上这样的话,祁晏这些嘉宾能说,特殊小组这些与国家部门挂钩的工作人员却不能说,不仅不能说,他们还不能有情绪偏向,不然就会引来国际纠纷。所以他们现在不露面,不出声,本身就是对祁晏的一种支持。

来用早餐的代表越来越多,瑞尔斯知道再闹下去,对他没有什么好处。

他以前跟华夏术士打过交道,华夏人向来讲究中庸仁和,对待客人大多时候只要对方闹得不太过分,他们都会选择忍让,以示自己的大国气度。现在突然出现两个丝毫不给他们面子,与他们正面怼的年轻大师,确实让他们有些受不了。

“你不用问他们想干什么的,”吕纲冷笑道,“他们知道老子看你不顺眼,想要挑拨我对付你。”

祁晏皱了皱眉,半晌才道:“我连我老子是谁都不知道,你就想出来当我老子了?”

吕纲是即将奔四的年龄,相貌长得也比较着急,看起来像是四十多岁的人,一口一个老子,占尽了祁晏的便宜。

“你听话的时候,就不能抓个重点?”吕纲没好气道,“我虽然看不惯你,但也知道我师傅为什么会受伤过重,最后体弱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