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城看着干嚎的袁恒宇,又看了眼沉默的爷爷,心里实在恶心得厉害,沉着脸道:“你们平时都爱做慈善,可是遇到真正的恶人怎么就是非不分了?”想到这个堂叔不久前还要强迫潜规则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小姑娘,袁城觉得自己跟他站在一间屋子里,都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情。

眼不见心不烦,他拉开客厅大门,摔门出去了。

然而袁恒宇的脸皮厚度已经达到城墙加拐角的地步,压根无视袁城恶劣的态度,继续抱着袁崇安嚎,直到袁崇安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究竟发生什么事情后,他才停了嗓。

不过他话没说两句,袁崇安就变了脸色:“你说你安排职业骗子靠近了谁?”

袁恒宇见叔叔表情有些不对,结结巴巴道:“就是那个叫祁晏的年轻人,听说他好像还是个风水师。”

袁崇安差点没一脚踹到袁恒宇脸上,他深吸了两口气:“你也知道他是风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