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恩德讪讪,樘华道:“事态紧急,先去找来,过去我再写信向父王告罪。”

顾恩德见他直接绕过王妃,搬出王爷名头,眉心一挑,“是。老奴这便带人去找。”

樘华盯着他,“事关重大,盼管家以家国为重,莫要下什么绊子。”

大冷天,顾恩德被他盯着,背上汗都流下来了,哪敢再做什么手脚,忙磕个头退下。

樘华转脸看向景勋,“景侍卫,你素得父王大兄倚重,我问你,最后一次通信,大兄可有从北鹄出来?”

景勋面色凝重,“不曾。”

樘华心跳一顿,而后问:“父王那头如何,他们可从严戒备了?”

景勋道:“这倒有,每年冬天,为防着鞑子抢东西,边疆必从严戒备。”

樘华点头,又问:“从府里寄信给父王,最快要几日。”

“若急件,通过各地哨口日夜轮换,两日便可抵达。”

樘华道:“如此,着人磨墨,我要寄急件,能寄罢?”

“二公子您要寄,必定能。”

樘华深深看他一眼,他比管家立场要中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