樘华心里早有准备,闻言并未太过沮丧,他打起精神道:“那我请人留意皇都里有无愿意过来的匠人。”

江平原话题一转:“我认识一位烧瓷人,人有些不通世事,手艺倒不错。他在古宁县混得不好,颇有些穷困潦倒,若是请他,他应当愿意过来。公子若要,我写信请他过来一趟。”

“是你朋友?”

江平原一笑,“朋友倒算不上,不过一起喝过两回酒,还算熟悉。”

樘华沉吟:“我知晓一些釉彩方子,若他过来,得签个身契,二十年三十年,日后恐怕不那么自由。你问问他,他若是愿意,尽管过来试试。”

江平原笑道:“他烧了一辈子瓷器,最在意手上活计,有新釉他应当愿意过来。”

“成,我这头也写信,打探一下皇都里是否有好的烧瓷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