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烟岚一愣，想到什么，她试探性的问道，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个问题算不算机密，孟冰岚倒是猜到她到底在问什么，洒脱一笑说

“你猜的没错，不管是哀、怒、惧、恨还是其他的情绪，最后的结果都是攻击，我们认为这应该不是巧合，或许第一个歧境姿态必定是攻击姿态，只是...如何获得另一种类型，我们还没有研究出一个有效的办法。”

和维罗妮娅一样，经过考验之后，他们无法再次进行同样的歧境姿态考验，他们也曾尝试过以灵兽契约补充的方式进行二次考验，但结果却并不怎么理想。

连续面对这种极端情绪，对人的影响还是太大，而且就效果来说，仍旧是攻击姿态没有改变。

大家都知道肯定有其他姿态，可是目前来说没人能弄出其他姿态，孟冰岚虽然也想尝试，但考虑到种种因素，还是决定只研究副作用就好。

至于说那个发现，她感觉也就是略微影响属性分配，并不能改变姿态类型，至少她的感觉就是如此。

戚辰和窦烟岚没有大意，他们暗自决定等会一定要试试，单纯的攻击姿态对他们来说实在是意义不大。

窦烟岚倒是还行，可戚辰并不缺进攻能力，甚至现在的阿木很特殊，进攻和防守同样擅长，即便转成纯攻击定位，也未必比现在要好。

孟冰岚说完提醒的话后并没有让他们接触石碑而是再次确认他们已经清楚那些需要了解的事。

没办法，歧境石碑的副作用是明摆着的事，她也不敢大意，纵使有冯渊在，这也是他们自己的要求，可能不出事还是不出事的好。

“他们已经开始了吗？”

冯渊拿着报告走过来随手将其还给孟冰岚看向站在歧境石碑前的戚辰和窦烟岚问道，孟冰岚瞥了眼冯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