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子圭坚定地点了点头:“是你听错了。”

身边的同伴们也纷纷附和:“香洲队长,确实是你听错了,没有声音啊。”

香洲才迟疑了一下,对面虫子宛如振翅的嗓音就更加撕心裂肺——说起来,香洲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种蛐蛐摩擦翅膀一样的声音竟然还能带上不同情绪——“你没听错!我不要阉!!”

香洲:“……”

他挥一挥手,示意自己的队员站远一点,自己则走上前去,捏起了虫子背甲上的一处凹陷,然后轻轻地一翻。

虫子发出了丧心病狂的惨叫,而香洲的表情也瞬间变了。

他看到,在这只虫子的腹部,甲壳的图案拼凑成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形状,那看起来像是一张人脸。

类似的“歌唱者”他曾经亲手斩杀过不下百只,但还没有这一只是像现在这个一样……

香洲脸色严肃地转过头去,他问自己的队员:“你们觉得,我和你们之间最大的不同在于什么?”

时子圭迟疑地回答道:“你比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