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从早到晚都猫在田里,看护水稻比看护自己的伴侣还精心。

齐云至周末的时候也会过来帮忙。

授粉的时候,天气条件不好,风向和风力都不理想,也没有足够的昆虫帮忙授粉,他们需要自己下田,人工帮忙授粉。

十一月多的天气已经比较冷,大家都挽起裤脚,赤着脚下去田里,一株株帮忙授粉。这个工作工程量很大,一株两株还好说,几亩田的授粉工作下来,整个人都难以直起腰。

齐云至的体能比许鲸好太多,晚上回去要帮他按摩,往往按摩按到一半许鲸就被他挑起火,自制力不足地进行另外一项活动去了。

幸好齐云至也就两天假期,要不然许鲸迟早得死在他们宿舍那张不大的床上。

授粉后,稻田里的工作比较少,他们主要等水稻灌浆,水稻变黄之后他们就可以收割,然后再来统计分析。

趁着这个短短的空闲时间,全国各大实验组之间要开个会议,陈见弧点名让许鲸跟他一起去。

实验基地的研究员们都没意见,许鲸年纪不大,业务水平很高,这次实验用的二代稻种还是靠他的思路发明出来的,他可谓功高劳苦。再者,他是陈见弧的学生,又是陈见弧的嫡系,陈见弧不带谁都不可能不带他。

许鲸自己到不乐意往外走,“马上就要收割了,我们去开会,要是在外面有什么事耽误,来不及回来收割怎么办?”

“实验基地这么多人,你不在,肯定会有人帮忙,你别瞎担心。”

许鲸抱头,“这么宝贵的阶段,我没留下来记录到,感觉有点不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