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我先去睡了,明天醒来再聊。”

许鲸跟在齐云至后面进了房间,关上门,他有些后悔地说道:“我们来之前没做好打算,这么多白芨和当归都没有租辆车过来,到时候药材突然消失了,不好掩饰。”

齐云至安慰他,“没关系,我们后天再去租车,明天先收药材,收好的药材借梁学愚家租我们那套房子的客厅放一放,我们给他付租金,相信他不会介意。”许鲸叹气,“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要不是我想得不周全,现在我们就不用那么狼狈。”

“你还年轻,哪有可能面面俱到?多历练两年就好了。快睡吧,明天得早起去晒谷场坐镇。”

许鲸点头,乖乖地爬到床里面去。他跟齐云至一张床的时候,齐云至总是抱着一种莫名的担心,怕他晚上睡觉不老实,会直接从床上摔下来,于是齐云至自己喜欢睡外侧,半夜能挡一挡他,免得他摔下床。

许鲸特地调了闹钟,第二天早上五点多,许鲸就醒了,他打个哈欠,起床去洗漱,齐云至跟在他后面。

他们起得虽然早,但不是这个家里起的最早的。梁良子一家都已经起了床,此时正轻手轻脚的洗漱完,一家吃了两口冷饭,垫了垫肚子,他们打算趁着天色还早,太阳没升起来比较凉爽的时候到地里多挖一会儿当归。

见到许鲸和齐云至起床,梁良子妈妈在熹微晨光中惊讶道:“怎么起得这么早?肚子饿不饿,我给你们做点早餐先垫垫吧?”

“不用,您忙您的,才刚醒,肚子还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