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同时一怔,他正想说些什么,我便飞快地垂下眼。

李彧的身影顿了顿,接着调转方向从另一头回了座位。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我总觉得李彧想找我说话,但我实在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应对他。万一他又对我发起心跳攻击,我缴械投降了该怎么办?

可能是心神有些恍惚,大课间下楼跑操的时候我没注意,被人挤了一下直接从楼梯上跌了下去。

还好只是五级楼梯,旁边的同学稍稍拦了我一把,我这才没磕得个头破血流,只是膝盖破了皮,手腕撑地的时候拐了一下。

我属于痛感神经特别发达的体质,伤得虽不算重,但我眼泪一下就飙出来了。

刘元跟在我后面,吓得直接两步跳下楼梯来搀我,“卧槽,晔子你没事吧?”

我泪汪汪地攀着扶手站起来,“痛死爸爸了……”

蒋思益刚好从楼上下来,看到我也是惊呆了,他把我拎到一边,“许光晔你等一下,我去帮你和班主任请个假,然后回来和刘元一起扶你去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