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希看完了信,觉得脸上有点发烫,她想,难道喜欢写这样肉麻的信也是祝子哥的家学吗?

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婚纱,问化妆师:“你看看我身上有没有哪里能塞封信的?”

化妆师哭笑不得:“你这裙子哪里塞得下啊!你就放在这儿,我替你看着,绝对丢不了。”

路希摇摇头:“这哪里是丢不丢的问题!我要把这个揣在身上,然后等到晚上回去,在他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我就刷地把这封信展开,当着他的面再念一遍,嘿嘿嘿!”

化妆师表情微妙:“你还挺恶趣味的。”

化妆师想办法把信塞进了路希的腰封里,好不容易折腾完,路远同志站在了她的化妆室门口,幽幽地看向里面:“宝,爸爸紧张。”

路希看着他觉得有点好笑:“这句话有点耳熟,不都预演了一遍了吗?你怎么还紧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