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笑容之中，周衍深深的看到了一种极致的变态的情绪。

周衍的眼瞳一缩。

他真正的察觉到了眼前这女子的凶残和怨念，那种恨，似乎到了骨子里。

因为穆清颜么？

但自己对于穆清颜真的很差么？

抑或者说，雷衍王的时代，与穆清颜终究是错过了什么？

莫非雷衍王的时代与穆清颜发生的事情，以至于牵扯到了姜家的一切，这都在永生大域之中发生过？

周衍想了很多，但是奈何在姜家关键性的一段记忆失去了。

这一段记忆，周衍原本没有打算找回，但是此时却心中多了非常强大的意念，这次之后，一定，一定要夺回这一段记忆！

哪怕，是付出一切的代价！

周衍心中无比凝重，情绪也很糟糕。

这不是因为这个女子的一切话题，而是周衍意识到，曾经至关重要、在葬剑祖星扮演了非常重要角色的姜家，如今没有任何一个人出现。

姜家这样的顶尖势力，如果以葬魂星空的投影来看，那么其在永生大域之中，必定是非常了不得的势力。

可是不论是姜雨凝，还是她身边的任何女人，都没有提及这件事情。

不仅如此，周衍自己，也没有对应的记忆。

这一切，原本周衍没有想过，因为九源轮回之后，很多的东西尘归尘，土归土，没有了。

可，眼下这青色战甲如此如此仇视，如此报复的手段，绝不是装出来的。

所以，这势必和某些事情有关联，这种情况下，周衍觉得，自己是否，应该换一种方式成长。

“怎么，不说话了？无话可说了？不过不论你说什么，我都绝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时时刻刻守护着你，当然，是看着你痛苦，绝望，颓废，失落等等！”

“还有，你想不到吧，你身边，还有人很希望你被我狠狠整死呢，不然我又如何能如此清晰的知晓你的动向？”

“好了，听到我这么说，是不是特别的难过，觉得你自己那么爱她们，她们怎么能背叛你呢？是吧？”

“所以，快去怀疑吧，怀疑你的女人，看看那些爱是不是如你想的那么深！”

这青色战甲女子以一种非常狠毒的语气说着这些话。

周衍则很平静。

历经了短时间的惊愕和疑惑之后，他已经变得平静了。

所以，这女子说任何的话，周衍都不会介意。

只因为，她是穆清颜的姐妹。

不过，穆清颜有姐姐或者妹妹这一点，周衍从来都不知道，雷炎之主的记忆里没有，周衍自己的记忆里也没有。

雷衍王的记忆里，更是同样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