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遭遇到这般屈辱，姜恒才真正的明白了。

毕竟，能修炼到鸿蒙魔尊帝血八十一变境，又岂非真的是蠢货？

当然，姜恒也知道周衍有借机敲打他姜恒的意思，但是姜恒已经不忌恨了，如果周衍的本体是不朽帝尊的话，莫说敲打侮辱，便是更极端的方式，姜恒也能接受。

这也是天魔域界最为基本的规则——强者为尊。

周衍境界低，但哪怕只是借用本体的刹那的能力，都的确可以杀他无数次，或许这付出的代价极大，但是他姜恒不过血八十一境已经如此傲气，那不朽帝尊的傲骨尊严，又岂容侵犯？

姜恒不傻，因此才完全可以想明白，因此他心中叹息不已，也已经作好了被打压、折磨的准备。

但是这一刻，一股独特的魔性能量包裹了他，直接将他拉起。

这种魔性的力量，其纯净的层次，其品质的高度，哪怕是帝血八十一变的姜恒，也望尘莫及。

这就像是普通的石头和神圣的晶石的差距一般，简直是巨大得看不见距离。

这一刻，姜恒也终于知道，哪怕是战力上表面比周衍强大，但是实质上，他各方面比周衍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而周衍将他拉起，也没有再折磨他，反而目光之中带着赞赏之意的道：“很不错，心性稳定，虽然有片刻心神失守，但是终究是恢复了过来，同时也没有在屈辱之中发疯发狂，还不算太差。”

“以后，你便跟在我身边吧，一年时间，你若表现好，我为你摒除血脉上的桎梏和尊魂的杂质，让你可以踏入更强大的血脉蜕变之路。”

周衍淡然的说道。

“啊——”

姜恒一惊，脸上立刻显出了激动之色。

如今，对于周衍，他没有半点怀疑，因为连姜澜都已经肯定了周衍曾经的本体是不朽帝尊，哪怕周衍这个魔心剑体，哪怕是一缕记忆存在，都绝非是可以小觑的。

周衍说可以，那么就一定可以！

姜恒忽然非常庆幸之前自己没有动手，若是动手了，现在或许不是机缘，而是早以及灰飞烟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