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忽然心中有些苦涩。师傅为了他算计了天命计划，让他近乎众叛亲离，可这是为了他更好的活下去，更好的成长起来。

炎炎为了他，设计了他假死之局，唤出了雷炎剑体，传下了虚空古经，甚至以真实的事实去算计了圣女，让圣女以‘自杀’的代价帮忙扫清前面的障碍，也是为了他周衍可以更好的活下去，更强大的活下去。姓质，完全相同。可他恨吗?他没法恨，因为这些都是为了他，除了苦涩、苦笑，周衍也只能无奈苦叹。

“唉，凝儿，还好你没事，不然就算我得到了全世界而失去了你，活着，也终究没有意义。”

周衍感叹。

凝儿当然理解周衍的情绪，她微微一笑，道：“夫君，你背后的人，不论用什么手段，总归是为了你好，只要我与他的目的是一样的，就可以合作而无所谓结局，不是吗?抑或者，夫君，他们最终的目的，就是希望如现在这般，让你在挣扎之中打破他们的安排，更加强大，掌握自己的命运!

或许，这才是他们的安排的真正含义。”

“嗯?”

周衍闻言心中一凛，顿时觉得，只有这样的解释，才真正的符合师傅、炎炎的姓格以及手段。

如果他顺从的走下去，结局有遗憾，但也是最稳妥的结果。可他一旦抗争，必定就可能走向现在这般近乎完美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