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师，深夜打扰，实在抱歉，但我等皆无查案之能，还请见谅。”

陈凡回礼道：“老夫人，是谁第一个发现红夫人的死的？”

徐氏似乎还有一点高兴，“巧儿，人都死了，还哭什么，过来回仙师的话。”

巧儿走了过来，对着陈凡轻轻一拜。

陈凡问：“巧儿，你可是红夫人的贴身丫鬟？”

巧儿略一施礼，“回小仙师，奴婢从夫人来将军府便跟着她。”

“那她自然之前，可有过可反常举动？”

巧儿想了想，摇了摇头，“夫人如之前一般，每日除了出去逛，就是在家修行。”

“红夫人也修行？”

巧儿不说话。

徐氏道：“小仙师，这红娘所修的法诀，名叫纯阴功，听说有驻颜的效果。”

即是驻颜，那应是热爱生活之人呀，怎么会轻易自杀呢？

“巧儿，那她平时出去逛时，一般都做什么？”

徐氏抢答道：“她一个风尘女子，能做什么，无非就是买些胭脂首饰了。”

“老身前日还听玉德坊的说，她花了足足一千两，打制一个手镯。”

“哼，我将军府虽是家大业大，可也经不起她这么折腾，估计应该是自愧而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