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点了点头，过了半刻等灵蛇青河返回，他接过那枚玉璧，再问李玥绮。

“现在呢？”

李玥绮觉得有些头痛，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只觉得好像做了一场空梦。

张泽看了眼青河，“麻烦青河再来几趟，帮你家玥绮治治病。”

灵蛇青河看出了些门道，她衔住玉璧，又对着对面山头使了几次神行之法。

而张泽在这期间一直反复询问李玥绮同一个问题。

“我们来寒城干什么。”

魏先生并没有反应，而李玥绮则觉得头痛欲裂，最后忽的清醒。

反复的刺激起了效果。

“什么妖法！”

如同梦醒，记忆的错乱让李玥绮难以置信。

“几月前我们剑宗铲除灵蛇舵之事你可记得吧。”

“记得。啊，你是说！”，李玥绮立开明白了寒城之事的关键。

剑宗本就与御兽宗亲近，事情尘埃落定后，第七剑阁也和御兽宗通了信息，将详细内幕告知。

而李玥绮这种身份不低的弟子自然知晓内幕。

张泽点了点头。

“一开始我也没想到，直到被那小和尚提点了一句，我才想到这个可能。”

“幻境，或者说是一场梦。”

“和之前灵蛇舵一样，想来是那位鸟姨用了什么手段，编织了这场笼罩整个寒城的清醒之梦。”

“她把自己和家人都藏了起来。”

魏先生觉得这些东西自己根本听不明白，而且好像也不该听。

他找了个背阴的地方开始把玩起那枚张泽送给他的金子。

张泽举着玉璧。

“鸟姨应该并无恶意，只是不得已而为之。”

“而这枚她当年送给我师叔的玉璧，应该就是破除秘境的钥匙。”

“鸟姨在等我师叔去救她。”

“只要拿着玉璧就不会受到影响。”

“但对凡人来说，应该没什么作用。”，张泽看了一眼蹲在树下玩金子的魏先生。

“刚进寒城时，我一直将这枚玉璧随身携带，所以那时陈沁不受影响。”

“第一日搜寻无果后我就把玉璧收了起来，我们在客栈里也没谈过这事。”

“我去二楼问询狐妖时，这枚玉佩也被我放在百宝袋里。”

“那在城主府时？”，李玥绮想起那时自己并没有被幻境影响。

“当时玉璧被我拿了出来，我想看看能不能在书库中查出与这玉璧的来历。”

“所以...”，李玥绮一脸莫名其妙。

“所以就是巧了，我但凡多嘴一句，就早破案了。”，张泽耸了耸肩。

“但等一下，为什么刚刚即便没有玉璧你也不受影响。”，李玥绮突然发现了盲点。

刚才青河带着玉璧来回飞的时候，张泽一直不受影响。

“我不知道啊，但每个将流芳千古的天才有点特殊天赋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张泽回答的很不要脸。

这个问题张泽其实也想过，当初潜进灵蛇舵的时候，他和林峰就不受那灵蛇雕像的幻境影响。

但当时张泽想了一会，就把这归咎于气运之人的特殊能力上。

毕竟自己都有系统了，再有点别的也不奇怪。

至于峰哥。

就是林峰下回见面时说自己是萧炎，张泽都觉得自己的眉毛都不会抖一下。

那可是峰哥，徒手开纳戒的男人。

主角气运冲破苍穹，区区幻境而已，何足道哉。

一直在一旁安静旁听的青河突然蛇头一立，三只眼睛瞪着张泽，它也发现了一个盲点。

“那你刚刚把玉璧放进百宝袋里再拿出来，反复几次效果不是一样吗！”

“让本小姐来回跑什么！“

场面突然安静了下来，破解迷局后的酣畅淋漓消失殆尽，除了魏先生大家多少都有点尴尬。

张泽挠了挠脸。

“我忘了。”

“哇！”，青河一口啃了上来，挂在张泽脑袋上不松口。

......

寒城。

莉莉坐在客栈里，搓着黑渠的狗头，等张泽他们回来。

正巧这时，一中年修士走了过来。

他对莉莉笑了笑，“道友，我家主人想请你来府上一叙。”

“哪个府？”

“城主府。”，修士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