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季项应接过电子乐谱，嘴角忍不住上扬：”谢谢老师。“

古雅冲着那一堆补品努努嘴：”你小子出国五年，年年给我寄这么多东西，到现在都没用完！都带回去，等我用完了你再送！“

”好。“

贺子秋吭哧吭哧把大包小包搬上车。

生，发现他好像跟五年前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意气风发，就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愁绪。

”你昨晚急着找我，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季项应拿出手机，点开陆颜的视频主页递给她：”古老师，我朋友想争取您新作钢琴协奏曲的首演机会。“

古雅一眼就认出来是谁了：”陆颜？你认识她？“

季项应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她……她是我朋友。老师，您认识她？“

”嗐，我那老姐妹天天在我耳边念叨她，说好不容易遇到个好苗子，结果人家小姑娘早早嫁人，回归家庭了，把她气得够呛，天天在我这儿唉声叹气的。后来听说陆颜老公没了，她为了养家才开始做网红。“

说到这里，古雅也不禁摇摇头，叹了口气。

贺子秋听得一愣一愣的，又是离婚，又是丧偶，难怪那鹿妍不愿意透露男方姓名，原来是丈夫已经死了，季总更有机会了！

季项应却听得心发堵，一会是不行，一会儿是丧偶，真不知道自己在陆颜的嘴里还能再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