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你既不愿相信，那便问个清楚。”

女帝挥了挥手，押着裘怜的侍女，松了手。

万青焰冲到裘怜面前，两人目光交汇，默契交换一个眼神，他眨了眨眼睛。

万青焰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拔出他的嘴里的口塞。

“裘怜，真是你害的我吗？”

万青焰酝酿好情绪，眼眶微微泛红，眼里噙着眼泪，哽咽质问。

裘怜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殿下，是我害的您，我身上有西域淫毒。

您每与我欢好一次，身体也会中毒越深，直至死亡。”

裘怜嗫嚅说道，每说一句，头颅就越低。

“为了你，我都遣散了所有男宠。

唯独宠你一个，你的吃穿用度那样不是顶好的。

我何曾亏待过你一分一毫，你就是如此报答我的？”

万青焰伸手，捏着裘怜的下巴，强迫他抬头，质问着他。

她眼里满是不甘与愤慨，眼泪划过脸颊，滴落在他的眉间。

看着万青焰又哭又怒的样子，系统忍不住赞叹一番。

她的演技真好，说哭就哭，演的和真的一样。

裘怜，被眉间滴落的眼泪，刺激的身体一抖。

望着她愤怒又难过的眼神，心里闪过一丝异样情绪，下意识的躲避她的眼神。

“殿下待我极好，可我也是没办法，我不这样做，会死人的！”

裘怜语气绝望，眼里一点点失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