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将人物模板上的各项内容告诉了鬼画。

“你的SAN值上限居然有一千点！？”鬼画闻言，眼中满是难以自抑的震惊和羡慕。

“很多吗？”楚承扫了眼鬼画，莫名其妙道。

“当然很多了！”鬼画没好气地开口，对楚承‘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的行为很是无奈，“普通人的SAN值上限一般在一百点左右，像我和滑稽队长这种多次经历异常事件的特遣队员，精神相对坚韧，SAN值上限能勉强达到上百点。而像你这种SAN值上限达到一千点的，未来即使不成为大科学家，也可以轻易入选‘天方四座’，真真是前途无量好不好！”

“天方四座？那是什么？”楚承颇有些无奈的问道，对于这些名词的含义，他真是一个都不知道。

“‘天方四座’是华亚重工麾下四只最强特遣队的总称，专门负责A级收容物的收容工作。这四只特遣队，在华亚重工内享受着除大科学家外最多的资源倾注，是很多在职特遣队员挤破头都想进入的地方。当然了，也是我和滑稽队长拼命想要加入的地方。”

鬼画说到这里，突然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半截鲜红的手臂，接着用充满感激的目光看向了楚承，“像我和滑稽队长这样的人，原本是没有可能加入‘天方四座’的。但现在不同了，你的‘馈赠’，给予了我们创造奇迹的可能。”

“鬼画，你和滑稽想加入‘天方四座’，不会真的只是为了资源吧？”楚承深深看了鬼画一眼，仿佛是想要将眼前的这个男人看穿，“在我看来，得到多少就要失去多少，获得华亚重工更多的资源倾注，就意味着要在未来直面更多的危险。我想这个道理，你和滑稽应该都懂吧？”

“这我知道。”鬼话闻言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就见他缓缓走到窗前，眼神逐渐悠远，“但生存，并不是人活着的全部意义！有时候为了伟大的……‘事业’，个体的牺牲与存亡，又算得了什么呢！”

“伟大的事业？”楚承一怔，看向鬼画的眼神不禁深邃了几分，总感觉鬼画似乎话中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