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自己到底看过多少次施法过程了。

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可以完完全全地演绎出人影施法的每一个动作，而且不会出丝毫的差错，就算是倒着演一遍，也不是做不到......

“到底哪里还有问题......”

吴凡快要抓狂了，他用力扯了扯自己的头发，恨不得揪下几缕来，仿佛这样就能够得到答案。

人影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他都已经反复琢磨很多遍了，前面也确实还找到了一些小错误，让他的分数从80提高到了95。

可在到达95后，任凭他掏空心思研究分析，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进展了。

直觉告诉他：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没有找出来！

等找到这个隐藏极深的问题后，这项考核，也就通过了。

同时，吴凡在琢磨的过程中，也有了一个关于这道人影的猜测。

这道人影并不是以吴凡为蓝本的，那么他是从何而来的呢？

总不可能是系统凭空变出来的？

最起码，它要搜集一点相关的信息吧......

所以，这么一想，吴凡就觉得这人影很有可能是系统在前面那么多任宿主期间，在他们战斗、生活的场景下秘密搜集情报而成的。

换句话说，在吴凡之前的某任宿主可能见过这道人影，或者是和这人影战斗过，而系统就是趁此机会，偷偷收集了这人影的相关信息，然后等到吴凡开启了天师特训空间后，就被用来还原成之前的情景，让吴凡进行考核了。

甚至，在吴凡接触的江若雨，慕嫣然等人，也有可能早被系统暗暗记录了，如果吴凡不幸自爆了，那么这些信息就会用来给下一任的宿主使用。

“没错！这很系统！”

越是这么想，吴凡就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言归正传，吴凡依旧融合进人影的体内，再一次观察起他已经看厌的施法。

只不过，这次他抱着佛性的态度。

随缘观察，随眼一瞄，能不能找到问题，全看天意！

最重要的，还是轻松快乐嘛......

“呼~”

这么想着，他心里反倒松了口气，就这么随意地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