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双关。

姜平安失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说罢，他大方地收下了两瓶灵霄醉。

百灵公主绝美娇艳的脸上露出笑容来，带着一抹妩媚。

下午，姜平安备了厚礼，登门拜访了柳如惜。

然而，恰逢柳如惜正在集中授话。

姜平安没离去，而是悄悄找地方坐下听课。

学员仍是很少，只有六人，还包括老面孔李通崖。

看见李通崖，姜平安不由想起上官雪来，当初仅有他们三人跟柳如惜学阵法。

“不知她如今如何了？但愿平安吧。”姜平安心里泛起一些担忧，脑海里浮起那个表面高冷如冰、长发由乌黑变得银冰色的倩影。

夕阳西下，柳如惜结束了集中授课，转身进入房屋。

姜平安和李通崖寒暄了几句，另外五名学弟学妹也上前向姜平安问好，目光带着几分崇拜。

姜平安微笑地回应了他们，问了名字等等。

末了，姜平安道：“我们师兄弟妹难得见面，明天晚上我在鸿雁楼做东，恳请大家赏面光临。”

他打算笼络李通崖去南疆做事，既然打算请李通崖吃饭，干脆一起请了。

五名学弟学妹立即惊喜地答应了，李通崖也笑着答应了。

李通崖等人离开后，柳惜絮的声音传出来：“进屋说话吧。”

姜平安微笑拱手道：“多谢柳教习。”

柳惜絮虽在住舍前院集中授课，也允许每个学员每月两次登门请教，但是从不让学员进她的屋，只有姜平安例外。

姜平安进入厅堂，看见柳惜絮已经泡好香茗细啜了，优雅闲致。

“坐下说话吧。”柳惜絮用目光示意姜平安坐在茶几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