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化对下面的影响不大，大家按步就班就好，影响大的是上层，越往上影响越大。

杨明无奈地点了点头，其实，他现在想的不是自己有多大的损失，而是没有一个安稳的环境，让他准备接下来的考试。

“但是，北洋是真的要进攻我们了。晚打也是打，那还不如早打。”陈天华并不服气，至少他认为有必要把同志们的想法说出来，然后看陈克到底怎么解释。

“可是，我无法做到对你一心一意！那样，对你不公平，而且，对秀妍也不公平！”允轩低下头，有些无奈的说道。

“必然会失败么？”冈村宁次重复了一句，像是在追问，又像是在自问。

国安的特工们紧张起来，同时也都拔枪出来，场面瞬间形成了对峙之势。但显然，没有掩体的国安人员更像是活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