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了，我来付，我来付吧。”张火旺急忙道。

“程叔叔，莹莹姐，你们也结束，要走了吗？”张火旺话语刚落下，耳边响起了一道很年轻的声音。

听到这道陌生中带着熟悉的声音，张火旺脸色刷地一下就苍白了下来，扭头一看，果然那个少年人不知道何时和柳佳瑶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身后。

“是的，柳总，东旭你们也要走了啊？”程亚周急忙上前，面带微笑地打招呼道。

而车莹莹则是连回答都忘了。

之前，葛东旭叫程亚周叔叔，叫她为莹莹姐，车莹莹觉得再正常不过，可现在葛东旭这么称呼她，她就感觉到浑身都有点发毛。

没办法，没看到柳总都小鸟依人般地挽着这少年人的手臂吗？

“是啊！”柳佳瑶和葛东旭一起微笑着点了点头。

“柳总！”柳佳瑶和葛东旭这一开口，车莹莹才猛然惊醒过来，急忙上前拘谨地低声叫了声。

“柳，柳总！”张火旺也一脸紧张不安地上前低声叫道。本来他好歹也是公司的中层领导，跟柳佳瑶这位老总有过不少接触，是不需要这么紧张不安的，但今天出了这件事情之后，他再也没了之前的底气。